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姓李的男孩名字(姓李的男孩名字最好听两个字)

评论:0 发布时间: 2023年09月25日 20:09 浏览: 68

民国的陇西,世道乱乱,匪患不断。我童稚朦朦,无法浪漫,足迹遍布陇西城北街的圪圪落落。至今,记忆犹新。一起长大的王小牛、李顺柱和董万望,难道不是这样。

李顺柱比我大一岁,两家相隔不算远,先祖一家,那是唐朝的事,据今有1600多年的历史。按照辈系排序,我应该叫他“爷爷”,可从来没叫过。我父亲却不同,好像有短处攥在他们手中,见了李顺柱父亲总是乖乖的叫声“爷爷”。

据传陇西人腌制腊肉,始于清乾隆年间

李顺柱家开一间腊肉店,店号为“兴旺堂”,生意火爆,生活比较富裕。为了证实自家的腊肉好,李顺柱的父亲给认识不认识的人说,唯有他家腊肉正宗,是唐朝的先人从名师学到手带到巩昌府。李顺柱在我面前也这么炫耀过。听着很羡慕,他家先人即我家先人,为什么手艺没有传给我家。心里产生着大问号。

后来我问过父亲,李顺柱家到底是不是我们一个李家,腊肉到底是不是祖传,父亲泛起不屑一顾的脸神,讥笑说,“哼哼,和他爹一样,爱在人面吹嘘,咱们李家是当过皇帝的那一家,谁去做那上不了场面的腊肉。”我觉得父亲很怪,为什么一说到李顺柱家是看不起的眼神言语,还拿出皇帝,好像有深仇大恨,是不是人家生活好产生嫉妒,可是父亲言行不一,见了李顺柱父亲还得甜甜地一口一个“爷爷”。后来听别人说,“李顺柱家的李姓不真,本来他家先人给李家皇室杀猪的外姓厨子,皇帝看手艺好,让随了李姓。过后竟然冒充皇亲国戚,看他家小里小气巴巴结结的面孔,就知道怎样的人家。”我想了想,这句话倒说在点子上。

举一反三,由此联想到,像我去过李顺柱家无数次,可他父母从来没有主动让进过肉铺店,更没敢说吃一点腊肉,看着李顺柱嘴巴上油几吧嗒,急忙闪出家门,就知道怕吃他家食物。而李顺柱一到我家,奶奶总给“小弟”让吃让喝。从这些行为中可以证实赐姓的真实。李顺柱家的特点对人热情,不与人为恶,他父亲说,“买卖人家,就凭一张笑脸和气嘴。”我把这句话记得很牢。

王小牛和我家距离最近,比我小几个月,个头矮,脸面黄黄瘦瘦,看着像从来没有吃过饭。王小牛的脾气好,嘴上很乖很甜,见我总是“哥哥长哥哥短”,两家人关系可以,能玩在一起,家里人也放心。王小牛家不太富裕,上面有两个姐姐和一个哥哥,城外有两亩水浇地,南山上几亩旱地,家里除他是闲人外,全家人整天忙活着,累死累活,一年产不了多少粮食,日子过的紧紧巴巴。有时,我拿的馍馍分给一小半,王小牛毫不客气地急忙塞进嘴里,饥不择食的几下子吞进肚皮。

董万望家生活在城里算中上,他家在董家巷,董家巷住着不少董家人,原来是一家,都做甜醅子年糕生意,做的甜醅子味美甜度高,陇西城里的人几乎都去吃,乡下人外地人进城来吃的是稀罕。

历史上董万望家做将军的先人游街斩首过巩昌府的大土匪头子,哪一年土匪报仇攻破陇西城,只要见董姓人一个不留的杀戮,官府里只身逃出了一个怀有身孕的标致媳妇,随官府的将官千辛万苦到新疆,生下男孩子,取名董培子。培子长大,身高体壮,学到一身好武艺。到二十岁母亲告诉了董家的仇恨,董培子忿然,返回巩昌府怒杀仇人,替父亲和家族报了仇。董培子报仇后想到过去悲惨遭遇,朝廷下旨没有去做官,而做起甜醅小生意。甜酒买卖做的好,人们喜欢吃,出了名,陇西的人们顺口叫成甜醅子。董培子坦坦然然一辈子,老了告诫子孙,“不要去朝廷做官,甜醅子是董家的吃饭碗,要延续下去。”之后,陇西的董家人,除了种地,都经营董培子创建的甜醅子。应该说,甜醅子的祖师爷是董培子。

陇西董家醪糟传承几代,成为名优小吃

陇西人说董家是为保全陇西的老百姓才遭大难,对董家人特别尊重。我常到董万望家去,有时候能喝上一碗甜甜的甜醅子水。

我们四个孩子是天爷庙的常客,随时随地能见到庙里最大管事、神乎其神不可一世狡黠的李道,对他一举一动言谈举止非常熟悉,知道怎么去对付。四个人中,我和李顺柱是李道同祖,李道不知见到我们的大人是怎样态度,在我们面前却严肃霸道讨厌的脸神,可能我家是庙里邻居的缘故,或者是爷爷的那层关系,李道尚客气一番,露出一丝强装的笑容,第一句话是,“小亲房,到庙里来祭拜咱们的祖师爷吗。”一付同祖同宗的态度,我知道他面善心狠,也是一笑,“李家爷,我们随便耍的,你不要讨厌就高兴。”李道会重重说上一句,“庙堂是神灵住所,不许大声喧哗吵闹,你要注意。不然,神灵会使威。”

李顺柱和李道也是同祖,李道对他不怎么客气,一见面好像有着过节。一回李顺柱跑进花园里,被李道撞见,瞪起眼睛毫不客气地说,“你怎么不像李家祖宗后人,难道你是外姓加入的吗。”李顺柱全家最反对人们说“外姓加入”,他虽然小,可爱动拳头,见李道说侮辱话,攥紧拳头,脖子红红的要上前论理,我们三个怕吃亏,死死地拉住。可能李道说话无意,也可能有意,故意去揭他家的短。李顺柱回到家把这件事告诉了父亲,李顺柱父亲气的牙齿疼起来,发誓说,“总有一天,我让他知道厉害。”不过后来没有听说李顺柱父亲给李道使出什么厉害来,可能是怕李道在神灵面前念不利节的话。小不忍则乱大谋吗,李顺柱父亲还是知道这些。

李道对李顺柱不客气,对董万望好不到哪里去,李道曾经在董万望父亲店铺布施过几次,董万望父亲热情接待,每次给半碗甜醅子,甜醅子香甜,李道一吃竟然上了瘾,隔上五六天化缘一回。董万望父亲是买卖人,李道接二连三,已经不是化缘布施,是来白吃,不免讨厌起来。一回,他远远看见李道走来,把董万望母亲支出去。李道到董万望家铺面,董万望母亲只是笑着脸说话,李道提出要走,董万望母亲没有拿出甜醅子。李道不笨,心里明白,是董万望全家在讨厌他。所以董万望到天爷庙玩耍,李道当着面说,“你就是董甜醅子家的小子,你们家的甜醅子不如西关王家的好,敢放在陇西城里叫卖。”董万望听了,立即顶出一句,“我们家的甜醅子好不好不用你管,又不给白吃,你操什么心。”说的李道匆匆而逃。

其实,四个小孩,李道最讨厌的是王小牛,从这方面看,李道确实是嫌贫爱富的人。不要看王小牛的体子不好,却调皮的不得了,到了天爷庙,总爱进花园,不是折花就是折枝,被李道看到好多次,每次撵了过来,冲着王小牛大骂,“你这个有人养没人管的小子,不怕神来抓你头吗。”李道知道他骂了王小牛他家不会到天爷庙找麻烦,即使将王小牛打一顿,也没有多大关系。王小牛听李道在骂,知道有我们,毫不畏惧,一边急急向外走去,一边张口大骂,“你这个假道人,骂人不怕神来抓你的头吗。”随手抓起地上的一块石头。王小牛给我们说,李道要是敢来,他就敢撂石头,把那个“坏道”头上打个包。

花园里的石榴树每年结有不少石榴,红红的挂在枝头上很好看,这是嘴头上的食饵,我们从不放过,一看到石榴长好,互为分工,我和董万望手脚不麻利,在两边看人,王小牛和李顺柱速度快,是摘石榴的行家里手,道人来了以咳嗽为号。别看王小牛身体瘦小,偷摘石榴谁也敌不了,他摘石榴不顾一切,专心去摘,什么都不怕,没有几下摘满所有口袋,手上还拿两个,不像李顺柱,摘一颗,还看一下四周,生怕道人走出来,每到这时候,王小牛在庙院外面等着,我们三个人才会跑出去。这样,到天爷庙石榴成熟,过不了十天半月,树上的石榴就会少去一大半,庙里道人明知道是我们干的,却没有证据,只好作罢。

石榴

我到了六岁,和李顺柱董万望报名上了天爷庙初级小学。王小牛家里穷,可能掏不起钱,只好在家里闲蹲着。

李顺柱和董万望的岁数比我大,个头高,两人座位排在后面,下课后,三个人马上聚在一块儿,我问他们上学的事怎么相互间不知道,他们说家里的大人在昨天才决定让上学。也难怪,自去年以来,我们在一起玩的机会少多了,他们开始给家里帮着干活,李顺柱父亲给李顺柱的任务是把生腊肉一片一片的检查,要是有脏的东西和猪毛要清除,这个工作劳动量不怎么大,干起来却枯燥无味,一股子难闻的腊味,弄得两只手整天油乎乎,怎么也洗不掉,家里又舍不得使用香皂肥皂,李顺柱父亲说香皂和肥皂花钱,主要还是怕把香皂和肥皂的味儿带进腊肉,顾客们一闻就不来腊肉铺,那不砸了全家饭碗?收拾手上油腻有的是办法,他从渭河边上背来了不少细绵沙,把活干完,手在沙子里猛搓,然后放一点碱面去洗,清除腊肉的活原来是他哥哥和姐姐干,哥哥大了,要去干别的活,就落在他和姐姐头上,姐姐干这个活的时间短,她还要去灶头上烧火和煮肉。这样,检查和收拾生腊肉的脏活基本落在李顺柱一个人头上。

李顺柱最烦干检查腊肉的脏活,给父亲说闻见腊肉味道和看见手上腻腻大油头疼,父亲没有说什么,给他教了个办法,“那是你有着娇气,我怎么不头疼,你哥和你姐怎么不头疼,而感到腊肉是香香的味道。你要是感到头疼,把生腊肉油吃上些就不头疼了。”说的李顺柱只好点了点头,再没有敢在父亲的面上提起过头疼的事,只是始终没有吃过腊肉生油。

李顺柱对父亲分配的活简直厌烦到极点,干活不怎么精心。有一回,干着干着打起旽,几片腊肉上的毛没有拔干净,父亲在下锅煮腊肉检查时发现了这片肉,知道是李顺柱没有弄干净,勃然大怒,一手拿着腊肉,一手拿着一条粗绳子,黑唬脸面,走过来对着李顺柱吼着,“这是你给我检查过的腊肉吗,这样不细心,以后还能干什么,还嫌腊肉味道熏你的头,没有你玩着舒服,是不是?”说着话,粗绳子甩在了李顺柱屁股上,李顺柱的姐姐没有挡住,一顿的猛打,让李顺柱记住了腊肉上的毛必须拾掇干净的简单道理。这次来上学,李顺柱父亲到下午才同意,他怕花了辛辛苦苦挣得的银子。

董万望在去年开始帮大人干活,主要帮母亲淘洗莜麦,收来的莜麦里边不干净,要用清水淘洗,董万望给母亲提水倒水,然后背出背进晒粮食倒粮食,制作甜醅子的工序不管,那是技术活,父亲不放心,这些活干的时间一长感到很无聊,但母亲总是在他旁边,口袋里的粮食看着多一些,母亲怕挣着儿子,决不许可董万望一次去拿,董万望在这时能理解到慈母的温暖。

董万望的父亲有时让他去给预定甜醅子的人家送小货,这些人家普遍是富裕家庭,这时候董万望应该是最高兴的时候,他可以穿街过巷一边玩一边到这些人家,到了这些人家,要是碰上好吃的,总要给他一些,尽管父亲说做买卖的人不能白吃别人家的东西,但那些人硬装在他身上。

董万望帮着父亲卖过几次甜醅子,这是最没有意思的活,见了顾客总要奴颜婢膝地点头哈腰,顾客有时候把甜醅子拨过来拨过去,看着父亲心疼的不得了,可是为了一碗甜醅子尽快卖出,还得满脸笑容。本来,父亲不乐意他上学,是母亲在旁边不断的啰嗦,“你让他去上上学吧,咱们做买卖人家,上了学总没有坏处,听说学堂里先生算盘打的好,要是万望学好,孩子就多一条吃饭路。”父亲听到算盘两个字,一下子清醒了许多,决定让董万望上学,走在路上叮嘱董万望,“你一定要把算盘学好,学好算盘,你就少下苦力。”董万望对着父亲点了点头。

刚开学对我们来说是非常新鲜的事,在教室里不敢半点马虎,坐的端端正正。李顺柱对古文不大感兴趣,背诵课文速度相当慢,手上挨了侯老师不少戒尺。其他同学能够感到侯老师戒尺的强度,李顺柱却偷偷的给我说,“侯老师的戒尺打在我手上感觉不出有多痛。”这得益于他干活手在沙子里猛搓的功夫。当然,这些话不能让侯老师和其他同学知道,那样会使侯老师脸上无光,侯老师会想出另外的办法来整治。李顺柱不会背课文的事情也不敢让他父亲知道,要是知道,就会将他赶回家继续干整治腊肉的活。

天爷庙院子里有许多大树,树上栖息着各种鸟儿。小学放假后,我们孩子们没有多少事,就聚合起来去天爷庙,看到大树上不少的鸦儿喜鹊,坐在花栏杆商量,好久没有抓鸟儿玩,心里觉得有些惶惶然,何不等到天黑后去打树上的哪些鸦儿喜鹊。四个人决定晚上去干。

1965年的陇西钟鼓楼

吃过晚饭,我们在钟鼓楼走了一趟,看着天黑下来,就到天爷庙院子里。这时,忙碌了一天的鸦儿喜鹊归窝在树上的窝里,我们大声喊叫,把准备好的石头,给树上乱撂,那些栖息在大树上的鸟儿惊恐地纷纷跑出窝来,在树的周围叽叽喳喳,飞来飞去乱撞,看着这些乱飞的鸟儿,我们喜不自禁的追打,鸦儿喜鹊和鸟儿躲僻着乱飞的石头,吓的在树枝叶间乱叫。这样,引来后院正在起火吃饭的杜爷,猛然站在我们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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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爷在房间听见追打鸟儿的声音赶了出来,抓住我的右手,然后笑嘻嘻的摸着头小声说,“石旦子,这样有些不友好,你应该是庙院里的小掌柜,这些鸟儿是奔着你来,飞了一天寻找食物够累,到晚上该睡觉歇息,你们怎么把朋友惊动呢。再者,这院子地上的一丛草,一枝花,一棵树长起来多不容易,它们有生命,你们乱踩着,能不疼痛,糟蹋着有多不好。”听杜爷说的有理,我给王小牛李顺柱董万望打了声招呼,羞愧地走出天爷庙大院。

姓李的男孩名字(姓李的男孩名字最好听两个字)-第2张图片

杜爷掌管庙院后,不像李道那样霸气、清高和目中无人,他看孩子们一进庙院,会将供桌上的梨桃和点心端过来让我们吃,即便是我领着的小朋友,会将食品一人分发一块,我们知道杜爷心肠好,爱听杜道的话,爱到天爷庙玩耍,维护天爷庙的利益。

到了秋季,天爷庙石榴树上的石榴熟了,有几个外面的小孩偷偷地来摘,被杜爷化缘正好迎上,几个小孩急忙向外跑去,一个小孩不小心绊倒,头嗑在地上,鼻子流出鲜血,杜爷赶紧把小孩扶起来,爱怜地说,“跑的时候也要看着路,这还是碰破鼻血,要是把别的地方碰坏咋办。”杜爷将小孩领到住处,把脸上流的鼻血擦干净,然后摘了几个石榴装在小孩身上说,“以后想吃给庙里说一声再去摘取,这些石榴长着是给孩子们吃,你们不吃,真还没有一点用处。”

李顺柱家的腊肉店在国军来后遭了劫。那一天,李顺柱的父亲早早地起来收拾好铺面里的熟腊肉,坐在凳子上等着顾客上门。昨天晚上亲自下厨,煮好了三大块腊肉,由于用火合适,煮出的腊肉亮晶晶红艳艳,看着就想多吃几口。心想只要哪些常来的主户一到,看见色调好的腊肉,肯定多买。想的很为美好。

向着街面上一瞧,三个穿黄军服当兵的向着店铺走来,李顺柱父亲见来了客人,站起身急忙迎上去,点头哈腰的说,“老总,是你们个人吃些腊肉,还是要给灶上买一些。”一个看是当官的指了指案板上腊肉说,“你的腊肉是不是陇西最有名的腊肉。”李顺柱父亲一听,心里乐开花,怨晚上做的睡梦太好,一清早遇上了大客户,急忙答应着,“是是是,老总,我们家腊肉从唐朝一直做到今天,是陇西城里最有名的腊肉,谁家比不了。”那个当官的说,“你给我们削几片来尝尝,好了多买些。”李顺柱的父亲说,“可以”,忙着去削腊肉。

李顺柱父亲揭过几层布苫着的腊肉,热气腾腾的腊肉展现在三个当兵的面前,闻着香味连声的说,“闻着都不错。”李顺柱父亲听着当兵的当面赞赏腊肉好,心里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,一片一片的割了二十多片,取过旁边白白的大馒头切开,然后把热腾腾的腊肉肉片夹上后放在三个当兵的面前,三个当兵的拿起,咬着馒头腊肉,连连的说,“好吃,好吃。”

李顺柱父亲为了显示自己家里腊肉正宗,给三个当兵的说,“我们家腊肉是用漳县和岷县蕨麻猪腌制而成,漳县和岷县的蕨麻猪在春季放牧,秋季圈养,冬季收购宰杀,然后在家里腌制,腌制的猪肉是肥瘦肉相间的好肉,腌制几个月后才拿出清洗煮熟食用。这些肉味道好,带有蕨麻的药性,微带透明,滋味纯美。你们看,这瘦肉灿艳似红霞,瘦而不柴,肥肉晶莹若玛瑙,肥而不腻。”三个当兵的听着论述,看的清楚,吃的高兴。吃罢了腊肉说,“你店里有多少熟腊肉,我们要给灶上改善生活,全要了。”李顺柱父亲一听大喜,没有想到早上一开门遇上这样好的事,心里一高兴,乐的找不到北,把三大片的熟腊肉齐齐的取了出来。

李顺柱父亲把三片熟腊肉放在秤上称了又称,共一百四十五斤六两,折合银子十四块五两六钱。李顺柱父亲看这样大的买主,慷慨地说,“老总,你们是大买家,六钱的银子和吃下的肉夹馍钱不算在里边。”当官的说,“可以,把这些肉包成三份。”李顺柱父亲顺从的取过油布把三块腊肉包扎好好的,三个当兵的拿起腊肉向外面走去,李顺柱父亲急忙的挡住说,“老总,你们还没有付银子呢。”那个当官的随便在身上摸了摸,给李顺柱的父亲撇给了两块银元。李顺柱父亲喊着,“老总,你可能没有听清楚,是十四块五两的银子,不是两块呀。”那个当官的说,“老子听的清清楚楚,今天身上没有带多少银元,只有这两块,如果不要,我就拿走。”

李顺柱父亲才知道是遇到强盗,带着哭腔喊道,“你们这样是在明抢吗,今天遇到了强盗!”三个当兵的见李顺柱父亲在骂他们,立即转过身来,一个士兵举起拳头,一下子捣在了李顺柱父亲的脸窝,痛得他捂住脸面,再不敢吭出一声。三个国军扬长而去。李顺柱父亲看国军走远,才蹲在房子里嚎啕大哭,家里人和外面的人听到哭声围过来,知道是国军白拿走腊肉,劝着说,“人没有吃亏就好,你不知道那些国军,有时还动枪,给你腿子上穿个洞,你还能怎么样。”

国军接连不断地来到陇西,终于有一天,把天爷庙小学占领了,学校变成军营。天爷庙好不容易改建而成的小学堂变了模样,佛堂和学堂这些号称净土的地方,在国军冲击下,充满一股浓浓的火药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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